雨霖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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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尽的黄沙自天边漫卷而来,鲜血自铁甲蜿蜒而下,经沙土饿狼似的吞食,留下结块的胭脂紫。彼时边关的风刀一刮,刮就一幅转瞬逸散的吹墨画。 碧血黄沙。 若登上远处的沙丘,兴许会望见朔城高砌的石墙。落日之下,城池像一粒琥珀卧在黄沙里,除却战场的号角,这座边城已静默千年,堪成曲调的,大抵只有行军中晃晃荡荡的马铃,随风传至长安城,化作贵人堂前的琴瑟和鸣。 ——长安,淅淅沥沥下着小雨。 风刀摧人的边城,从不会有此番细雨降临。司空震覆着铁甲的指节一顿,在书案上“叩”地一响。 狭长的回廊上悬吊着一串铜铃,淋着雨便叮铃作响。 这是长安立春前的风俗,铃与“霖”音近,人们便布置这种春铃俟雨。司空府的下人们亦早早布置好铃铛,只待春雷隐隐,细雨润泽,届时万户千声,此后春日方始。 司空震自幼离京,对这些风俗向来不甚在意,自然也不曾记得。他撑一把油纸伞行在白虎大街,烟雨中的长安较平日冷清不少,这大抵是新芽破土前的沉寂。春寒虽料峭,心却是最易悸动。 行人大多神色匆匆,这雨来得没有征兆,有少年自朦朦雨幕中跑过,避在一处黛色的屋檐下,燕子抄水似的轻盈。仔细看去,他怀里还护着什么东西。 少年湿漉漉的,身子因寒冷而微颤,怀中之物却跟宝贝儿似的干燥完好。他拨了拨额前润湿的蓝发,翻看时两眼都放着光。黑白棋子的内页,不知是从哪儿得来的棋谱。瞧他神色陶然,约莫是件珍品。 司空震心道一句小棋篓子。弈星看见他,见礼道:“司空大人。” 弈星平时便是乖巧规矩的人,此时身姿俊挺,举止端方,却因外衣单薄,濡湿后勾勒出清瘦的肩颈,更加无瑕得像一块出水的白璧。 司空震解下外套,披在少年肩上。无意触到的肌肤传来一阵凉意,好似此人真由玉璧砌成。 司空震道:“距立春尚有些日子,怎么穿得这样单薄。” 弈星道:“有劳大人挂心,是弈星疏忽了。” 司空震微不可察地一叹。经历过亲人冷遇,家族破灭,他这在尧天长大的小侄儿,似已圆润剔透如一枚棋子,对任何人事都有礼而生分。除了——司空震想起隆冬午后,弈星独伫雪中,红梅落在他发间,却不及少年眉眼半分秀美。 世人常言驿寄梅花,以此传情。他眼底倒映的,究竟是梅花,还是那些他思念的人? 彼时弈星身披湖蓝色披风,风毛在风雪中拥簇两颊,仿佛谁在亲昵地爱抚。 司空震在檐下看了很久,直至雪落满了肩头,一身铁甲钻心地冷。 雨似乎愈下愈大了。檐下的水珠堪堪连成线,司空震的思绪如远山间的云雾飘向彼端。 弈星的手也是冰凉的,被包握住时似乎瑟缩了一下。 司空震道:“……弈星,你不必如此生分,我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脉,有时不妨将我当作亲人来依赖。” 血脉相连,便一定是亲人吗? 从司空震的角度,只能看见弈星低垂着头,露出圆圆的发旋和rou粉的耳尖来。 半晌,听他闷闷道:“是,谢过叔父。” …… 金笔写就的牌匾,门槛上来来往往跨过的尽然是红男绿女,莫说是白虎大街,就是放眼整座长安城,这家“玉剪子”成衣铺也是极好极气派的。 掌柜的有双妙手,眼力亦是绝妙,叱咤长安的达官贵人自是识得八九,可眼前这位官场上謇謇谔谔、落落难合的司空大人却是位稀客。 “诶,草民见过司空大人,司空大人里面请。”掌柜谄媚着迎客,转头想推销店里新进的好缎料,却被示意不必多此一举。 掌柜便跟在人后,瞧他多看了哪匹布一眼,便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。 司空震不甚在意,不多时便看上了两匹缎料:其一是月牙白,以金线走了花鸟纹,若是此匹来衬一位美少年,定然是信手拈来那金杯引满、掷果盈车的风流;其二是天青色,绣娘心巧,以竹形走了暗纹,若是此匹来衬一位儒雅公子,摛翰振藻、班香宋艳的气度自然也不在话下。 只是,掌柜看了看眼前身长九尺、燕颔虎须的边城大汉,即使舌灿莲花如他,也不知该评价司空震眼光好还是不好。 司空震不在意掌柜异样的眼光,道:“那便包起来吧。我再挑两条风毛,这两匹便做成披风。” “好嘞,那小的这就给大人量身长。” 司空震一顿,道:“不是我穿,那人……不便到场。” 司空震想起府中抱着棋盘就是一整天的弈星,不禁勾了勾嘴角,比划道:“他堪堪到我胸口。” 披风并非贴身衣物,大小出入些也尚且马马虎虎,掌柜正点头哈腰地应着,却听司空震兀自道:“但他年龄尚小,待到弱冠之年,兴许能及我耳际。” 他说此话时,神态及其温柔,实在不像那个在朔城的风刀与杀飨中长大的汉子。以致于听者愣了神,想起了广传于市井的风言风语——虞衡司司空大人不近女色的秘密,莫非…… 几日小雨断断续续,长安城的草色已将深未深。 回廊下的铜铃与雨水打击合奏,铃身长了铜绿,远不如从前的清脆灵动,司空震凝伫檐下,只觉这铃音回响绵长,恍若长乐坊迟暮琴女指尖的哀调。 身后房门呀地一响,弈星手脚从容,步子却难掩的轻快。 他少年老成,向来事事俱圆,叫人看不出喜恶。但到底不过二八年华,得了新衣不免雀跃,杏眼桃腮的少年配上缎料晕出的光华,更显得粉雕玉琢,教人移不开眼来。 司空震盯着看了很久,直看得那人两颊微红,声音微哑道:“不错。” 弈星笑意盈盈,露出小段雪白的齿列,道:“谢谢叔父。” 自师父走后,他鲜少有笑得这般开心的时候。 司空震缓缓移开目光,心不在焉地望向天光下晃荡的铜铃。 “呀,春铃。”弈星今日话多了些,喃喃道,“往年这铃铛都是由我去挂的,记得我尚小时,他们便会抱着我、将我举高……” 司空震望着他的侧脸,正巧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眸。 半晌,司空震道:“想家了?” 他语气平淡,弈星却面色一变,旋即道:“是弈星唐突了,大人请放心,我与尧天……左右不过是段往事。” 司空震咀嚼着这番话语,他们离得很近,近得他一垂眼便可见弈星颊侧细微的绒毛,看来与春日幼叶根柄处贴着的柔毛相差仿佛。那人一身皓白,日光之下清澈得如同一尊冰雪。而司空震在质疑,人是否能将冰雪融化。 他勾了勾嘴角,道:“无妨,你的过去我并不介意。倒是这春雨霖铃之声十分悦耳,我很喜欢。” 半明半昧,看不清司空震的神色,弈星歪了歪头,似是在揣度他笑得并不真切。 司空震这回真被他逗笑了,道:“国手大人,可愿与我手谈一局?” 弈星抿唇望着他。 黑白棋子在棋盘之上展开布局。雨点与铜铃的协奏中,依稀能辨出落子的动静。 又几个回合下来,黑子败象早呈。 弈星捏着白子,久久不曾落下。 他去看司空震,却正好与他对上视线。 弈星道:“大人似乎心有旁骛。” 司空震移开目光,手指拨弄着棋奁中的黑子,眼看着白子落定,他沉默良久,忽然唤道:“星儿。” 弈星脊背一颤。 司空震尽收眼底,不由轻嗤一声,道:“他以前,也是这样叫你的吗?” 弈星双眼微微瞪大,手中棋啪地掉在棋盘上,乱了先前的布局。 司空震口中那人,至今活跃在弈星的梦田里。梦里,明世隐身形颀长,周遭牡丹花丛鲜艳明媚,却不及师父半分耀眼。那人予他温暖与怀抱,却又毫不留情地将他抛弃……而他,却痴痴地做一枚棋子,被利用而甘之如饴。 弈星重重闭上眼,觉得双目一片牡丹的鲜红。 良久,他缓缓别过头,道:“我已了断前尘,司空大人又何必疑人偷斧。” 司空震出手扳过他下颌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。 司空震哼笑一声,道:“强作镇定。” 弈星红着眼同他对视,倔强得像只被拎起耳朵的兔子。 司空震道:“既然放不下,又何必骗自己,骗别人。” 弈星道:“大人既然介怀,先前又何必做出大方的样子。” 司空震看了他一会儿,手上方卸了力。 只这一会儿工夫,弈星藕白的皮肤上便多了两根指印,瞧着怪可怜。 司空震道:“明世隐倒是将你养得不错,不光棋艺精绝,还牙尖嘴利的。” 铁手桎梏住纤细的手腕,弈星被他扯入怀中,衣袖扫过棋盘,黑白棋子嗒嗒散了一地。 弈星挣脱不得,任由那只覆茧的大手抚过面上的红痕,对上那双黑阗阗的眼眸,刹时间掠过一道银光,看来与狩猎的大狼相差仿佛。 司空震贴近他耳垂,喃喃道:“皮rou也细嫩。他以前……也会这样抱你吗?” 那只手愈发往下,滑过诱人的颈线,在腰窝处摩挲流连,激得弈星寒毛倒竖,似是屈辱地闭上了眼,不料齿间却泄出声喘息。 司空震死死盯着他侧脸,盯着他睫毛止不住地颤动,似已临到崩溃边缘。 覆着铁甲的手掌如一尾毒蛇摇曳而下,直至抓握住柔软的臀rou时,少年的身子猛地一颤,看向司空震,急促叫道:“叔父!” 司空震一怔,被那滑腻的肌肤刺痛似的,倏地松开了手。 半晌,他才梦呓似的低语道:“是我僭越了……对不起。” 他说这话时低垂着眸,不敢去看少年的眼睛,他害怕那双蓝珀般的漂亮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看毒蛇禽兽的厌恶情绪,抑或仅仅是噙着泪,便足以让他心尖滴血。 雨水点点滴滴地下落,他却没有等来少年忿恨的质问或一滴眼泪。 弈星跌坐在司空震腿间,神色纠结,片刻,似乎是下定了决心,忽然欺身上前,贴上了司空震深色的唇。 司空震缓缓睁大眼睛,眼看少年白净的脸颊rou眼可见地变红。 这一吻如蜻蜓点水,弈星羞涩地退开,退至鼻尖堪堪与司空震相触。 弈星双唇微张,口齿间呵出的热气如小猫胡须般撩人。司空震鼻息粗重。 弈星面红耳赤,却抬眸对视,认真道:“从前师父唤我星儿,也会抱我,但从不曾有人亲吻过我。” 他手臂环上司空震脖子,将高大的男人拉得近点,再近点。 “叔父,星儿对您……是世俗不能容许的爱。” 司空震眼色深沉,弈星却无辜地眨了眨眼,仿佛自己不是个刚刚撩拨完亲叔父的小坏蛋。 临到这时候,叔父可不惯着他,恶狠狠衔住柔软的唇瓣,粗粝的大舌裹挟着少年无措的舌尖,在口腔里湿滑地搅弄。 弈星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,在男人的挑弄之下,上下两张小嘴都止不住地流水,挽着人脖子的手臂却收的愈发紧了。随着按着自己腰胯的那双大手用力,整个人几乎融化在司空震怀里。 此吻与方才大不相同,来得激烈而绵长,以致于两唇相分时,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,挂在弈星水润的唇角,引得司空震再度欺身舔吻。 弈星勾舌,笨拙地回应。 司空震贴了贴他唇珠,低低道:“星儿,这才叫亲吻。” 弈星喘息着,待他缓过神来,才发觉自己坐在司空震怀中,激吻过后的他衣衫不整,修长的颈线和起伏的胸脯皆透着情动的红,而始作俑者将一切尽收眼底,一双大手将他臀rou肆无忌惮地揉捏,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小猫又羞又恼的勾人模样。 小猫一口咬在司空震颈侧,留下一个粉红的牙印,仿佛某种宣誓主权的标记。 司空震笑了,一掌拍在丰腴的臀rou上。 弈星打了个颤,下巴靠在司空震肩上,拿毛茸茸的脑袋蹭他,嘴上却埋怨道:“叔父好坏。” 听得司空震心里一紧,一股暖流向下腹涌去。啪!臀上又挨了一巴掌,甚是可怜,不用看便知定已泛起了rou粉。弈星正委屈着,听司空震附在耳边含混道:“这种时候,就别这么叫我。”言辞凿凿,似乎还咬着后牙。 若非是口齿间还残留此人津液,屁股下正有个guntang坚硬的东西硌着自己,弈星倒真要信了眼前是个恪守纲常的君子。 被宠坏了的小猫偏不遂人愿。平日里拈棋的手指抚上司空震突出的喉结,感受着那处难耐地滚动,弈星眼波似水,启唇道:“叔父,教星儿更多东西吧。” 毫无道德感,果真是尧天养出来的小怪物。 司空震隔着衣料抚摸弈星腿根,使坏地捏了捏软rou,惹得少年瘫软在怀中。 素来弈棋的手滑若清波,司空震有意捉弄,将那手按在自己肿胀的孽根上。弈星羞得想抽手,却被一只大掌按住,强迫他承受那物兴奋的顶弄。 撩火的小侄儿终究是引火上身了。司空震三两下将他剥得溜光,只剩件披风堪堪裹着身体,那酮体雪白而纯洁,却无端让人想起花叶间凤蝶翕动的双翼。 艳丽而炫目。 司空震与跨坐的少年对视,目光似已痴迷。他并拢两指在弈星臀缝摩擦,挑弄那娇嫩的xue口,直至那处软蚌似的挛缩着张开,吐露出的yin液亮晶晶地缠在指节,煞是好看。 平日的掌控雷霆之力的大手,此刻正使坏地按压着会阴,待到揉弄过卵袋,握上前端挺直的玉茎时,弈星趴在他怀里,含情的双目已蓄满了泪水。 司空震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光滑的下体,瞧见他动情的模样,忍不住开口逗逗他。 “嗯?”司空震在少年小巧的下巴轻咬一口,故作惊讶道,“星儿下面怎么这样光滑?是谁为你剃的毛发?” 弈星神情懵懵的,他歪了歪头,道:“星儿……一直都是如此。” 司空震挑了挑眉,心道:原来是天生的。 他将腰带送入弈星手中,引导着他解开,掏出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。此物一经释放,便啪地打在弈星小腹上,顶端泌出些许白浊,戳弄在藕白的肌肤上,恍如某种艳丽的花纹。 相较于弈星的白玉似的性器,司空震这根物件十分可怖——紫黑粗壮的柱身上有yinjing暴起,光是guitou便足有儿拳大小,再往下是粗黑杂乱的耻毛,坠着只沉甸甸的yinnang,不知能射出多少东西。 弈星咽了咽口水,恐怕今日屁股要受苦了。 走神间,有两根手指沾了yin水,破开了湿软的xuerou,薄茧摩擦过初经人事的rou壁,开辟着未知的快感。 弈星起初觉得有异物感,哼哼唧唧地推拒。待来来回回抽送几回合后,他得了趣,竟也小幅晃着腰配合起来,初尝禁果的xuerou讨好地吮吸着手指,似是多有不舍。 司空震闷闷笑着,缓缓抽出手指,牵出一线yin水来。 弈星眼眸湿润地瞪他,似是不满。 紧接着一根滚热的yinjing抵上了xue口,大手掰开他臀瓣,就着yin液长驱直入。 弈星一口咬在司空震肩头,喉间呻吟却止不住泄出。 “呜……” 方进去一半,弈星眼眶里的泪已经不住滑落。司空震一面以指腹拭去那眼泪,一面自责自己过于心急,竟没有顾及弈星的处子之身。 晶莹的泪珠挂在脸颊,衬上少年眼角泛出的薄红,煞是可怜。司空震心疼他,细细吻过颊侧,尝到了咸苦的味道。 弈星埋他怀里缓了会儿,便尝试着要将整根吞入。只是这根yinjing尺寸过大,他卖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,腿根累得打颤,仍没能吃下全部。 司空震托住他臀rou,性器被湿热的xue腔包裹,甚是舒服。可坐莲式到底不适合新手,眼看着弈星累得不行,司空震开口道:“星儿,我们换个姿势。” 弈星懵懵懂懂地点头,胸口因喘气轻轻起伏着。 少年光裸的上半身贴在棋盘上,腰部下塌,熟桃似的rou臀却高高翘起,被一双大手抓握着,其间正有一根紫黑阳具在深入浅出。 司空震的耻毛粗黑油亮,刮在弈星雪白的腿根,那里便泛起一片惹人怜爱的红痕。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,囊袋撞击臀rou啪啪作响,不多时,xue口泛起一圈白沫,窥看内里的xuerou,已然是艳丽的熟红。 弈星被cao得近乎失神,脸颊贴在冰凉的棋盘上,微张的唇齿间流出涎水,xue里的阳具横冲直撞,狠狠碾过敏感点,弄得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栗。 “叔叔……呜……” 啪!一巴掌掴在臀rou上。xuerou忽然挛缩吮吸,司空震感觉一股热流喷在guitou上,再看弈星仰着脖子甜腻地呻吟,一双瞳孔因失神而涣散,原来是被cao到了潮吹。 yinjing被湿暖的后xue嚅吸得十分舒服,司空震停下腰间的耸动,一面抚摸着雪白的屁股,一面享受着高潮中xuerou的夹吸。 余韵中弈星腿根仍止不住地抽动,高潮过后的身子软得如一滩水,被男人摆弄时也只是喉间溢出些似有若无的低吟。 弈星仰躺着,完全展露出年轻的酮体,司空震怕他受凉,特意在身下用披风垫着,月白缎料衬得肌肤更显光华。 少年身体柔软,司空震干脆捏着他小腿架在肩上,自己跪在两腿之间,掐住那匀称的腰身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。 情到浓处,弈星泛红的脚趾蜷起,方才泄过一次的玉茎半软地晃动,瞧着颇惹人爱怜。司空震大掌握住他下体,就着顶端残挂的白浊色情地爱抚,腰上更加凶狠地挺动,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少年求饶的哭腔。 弈星前后敏感之处都被侍弄着,初经人事的身子仿佛将被快感压垮,他指节微红,摸上司空震手掌与他十指相扣,急促而娇媚的喘声中夹杂着几声“叔父”。 司空震素来冷静的眼中透出几分情迷,他放缓了动作,捏住肩上的小脚,在雪白的脚背上落下一吻。 “叔父爱你。” 他言辞虔诚如一位信徒,身下却yin猥地耸动不止。粗黑的yinjing复又进出数十下,直把那口娇xue捣得媚rou外翻,香汗淋漓的少年吐露出小巧的舌尖,吟哦着达到了高潮。 而那根可怖的性器埋在他体内足足射了好几股,方才心满意足地退出,徒留那口xiaoxue痉挛着,餍足地吐露出白浊来。 雨渐渐停了,新叶间偶有水珠滴答落下,敲打铜铃出声,听来颇为清闲。 弈星洗漱毕,他坐在檐下,面色因方才激烈的性事而红润。他穿戴得整整齐齐,司空震怕他受凉,还特意给怀里塞了个手炉。 司空震自己却颇为随意,仅着一件单衣,赤着足在回廊上走过,拾捡散落的棋子。棋奁因他动作而抖动,棋子相碰,甚是好听。 弈星手中随意把玩一枚白子,他腿仍软着,逡巡小院的双目有些迷瞪。 一截枯枝突兀地旁入,镶嵌在灰白的天空里。 弈星仰头望着,良久,他问道:“这是什么树?” 司空震未留意过。他道:“再过几日便是立春,立春一过,它很快便会开花,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 立春一过,不日便是万国盛会了。 弈星沉默良久,久到司空震以为已不会有回应,却听他兀自喃喃道:“可惜……” 可惜他看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