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叶,跳蛋玩xue,潮吹,磨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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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前叶修还住在这里,如今要她摸黑去主卧找喻文州算账,自然不成问题。 喻文州的手段无疑把她送上处刑架,而她还要亲手为喻文州递上足以烧死女巫的火把。 所有人都在等着今晚是谁先按耐不住。 只听门轻合上,叶修现在哪有功夫管他们在想什么,一路畅通无阻直奔主卧。 双腿已经打颤发软的叶修下意识看了眼被遮住的摄像头,随手反锁了门,而浴室里淅沥的水声告示着主人在洗澡。 谁会洗澡还有空这么玩?叶修扶着衣柜一步步走到浴室门前,透过磨砂材质的门看到喻文州模糊的身影。 叶修拉下门把手,果然没锁。 喻文州没锁上的门,全都是等着叶修亲自来一道道锁上。 花洒里的热水涌出的雾气弥漫在整间浴室,连头顶的灯光都被晕开。 “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,”喻文州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,清俊的五官被雾气柔和得更加惑人,他故意把声音放低放缓,“叶老师,给你一点奖励,好不好?” “我猜你想说,你还没有调到最强的档位是吗?”叶修靠在门上和喻文州相对。 喻文州笑笑:“我担心直接开这档你受不了。”鸦羽般的眼睫毛颤动着,手指直接往最高档推去,他的眼神落在眼前人的脸上,不过几步的距离走到她面前。 “喻…喻文州……” 他们的赌注,这枚跳蛋正在湿润的甬道里高频跳动着,不断冲击叶修的敏感点,令她双眼失神,身下泛滥成灾,微张的唇瓣露出红舌,断断续续吐露着呻吟。 喻文州的手撩开她的睡裙,勾下那条可怜的内裤,早就被yin水浸湿。 “都湿透了,”喻文州的下巴搁在她的右肩,用最温柔的嗓音说出让人面热的句子,“叶老师,有没有带备用的来?刚刚走路有没有流一路的水…如果有的话,明天我们打扫卫生好不好?叶老师的sao水泡过的地板……要好好擦干净。” “你——”叶修面上的绯红不知是被雾气烫热,还是因他这番话勾起的欲望而变得guntang。 喻文州的深吻紧随其后,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。 跳蛋连着的细线贴在叶修的大腿侧,喻文州见她表情又痛苦又舒服,食指和无名指插进湿滑的rou唇,似乎要摸索跳蛋的所在地。 他有些坏心眼地把跳蛋推往更深的地方,吻又从唇转移到唇角、耳垂。 跳蛋直捣xue心的快感正把叶修淹没,在这个隔音效果奇佳,连上双重保险的浴室内,起初被她咬牙克制的呻吟逐渐放肆,明明还没被cao,她叫得就像是被性器贯穿到最深的花园,喻文州的欲望早就为她抬头,叫嚣着要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。 但欲望的主人总想细致地、坏心眼地玩弄眼前这个人。 “这样吧叶老师,你说一句好听的话,我帮你把跳蛋一点点拉出来。”喻文州的手指被层层迭迭的媚rou紧紧裹住,他没有继续抽插这张rou嘴。 跳蛋早就把叶修折磨到小腿肚发酸,身体里原始的本能疯了般外涌,而她也忠于自己的欲望,收拢的五指将掌心都掐出痕迹。 “啊…要…要去了……” 春潮倾泻而出,虽然跳蛋堵在宫口前,却不妨碍部分yin水打湿喻文州的手指,喻文州嘴角翘起,像是表扬她般,又用两根手指把跳蛋往里推去。 “叶老师潮吹,本来应该奖励,”喻文州不无遗憾道,“可是这句话不够好听,我不满意,作为惩罚,叶老师还要再忍受一下。” “你…你别太过分…啊……”叶修的牙齿精准停在他的肩头上,隔着棉质的布料留下不深不浅的齿印。 喻文州揉着她的唇,失声笑道:“你要是下定决心把我咬得鲜血淋漓,我哪有机会呀。” 他用额头抵住叶修的额头,哪怕对方此刻因快感而情迷意乱,脑子如同浆糊,都不妨碍他喟叹般留下这句话:“你舍不得,我也舍不得。” “你说过,你绝对不会让我插进去,”喻文州继续贴着她,原本想骗她说着甜言蜜语,自己说话时却忍不住带上,可谓是自己折磨自己,也折磨出乐趣来,“现在手指把你玩得喷水,要换个东西给你止痒吗?” “你…你别想…呜……”叶修自然是不肯,牢记今日输赢胜负。 喻文州见她仍旧嘴硬,手指拧了把阴蒂,外部刺激下,甬道又猛缩,把跳蛋往更深处挤进去。 “好了叶老师,明天还要录节目,”喻文州已经放低要求,吻吻她的额角,“说一句就可以。” 叶修仍旧不理他,喻文州知道这场胜负还未分明,他继续抛出筹码:“现在我听你的?” 终于套出喻文州这句话,叶修指了那处足够让人平躺下的浴缸,喻文州心领神会,将她抱到浴缸前,又因为叶修的要求,选择了女上位。 今天躺在叶修身下的男人,算上下午的王杰希,他喻文州已经是第二个。 叶修正坐在喻文州腹间,硬得发烫的性器抵住她臀部的细缝,其中震动的频率似乎透过性器官与皮肤的连接传递到喻文州胸腔中,理智让他想要尽情玩弄这个人,欲望让他想要输掉这场比赛,贯穿这个人。 汗滴正顺着叶修的下颚线滴落在喻文州前襟上,叶修和喻文州互相拿捏对方,要如何说激起对方情欲的sao话,自然也再了解不过。 叶修掰开双腿,将被跳蛋填满的花xue展示在喻文州面前,翕张的rou唇还吞吐着yin水,叶修甚至不介意向他更近展示这一切。 “主人,这是女仆的saoxue。” 短短一句话,把角色扮演的场景人物安排得明明白白。 叶修还故意用rou唇蹭他的衣服,似乎要籍此得到安慰,她又凑上去吻喻文州的喉结与下巴,放软了声音又在他耳边说:“文州主人,不要跳蛋,要…更大的东西。” 说着,她又用股缝隔着裤子磨喻文州的性器。 所有能折磨喻文州的手段,她都不放过,在喻文州身上煽风点火。 喻文州看那处yinxue,终于大发善心,手指牵动那根线,先轻轻一拉,身上的人已经浪叫得不成样子。 “啊…好…好舒服……” 终究是让这死物占据宝地太久,喻文州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些吃味,性器虽然还没从裤中解放出来,却也狠狠朝她的股间顶去。 喻文州顺势将跳蛋从中拉出,裹满黏腻液体的跳蛋水光发亮,在离开的那个瞬间撑大两瓣rou唇,从喻文州的角度看去,这被跳蛋挤出硬币形状的rou嘴正是要他来cao。 叶修坐在他身上扶着墙壁上的瓷砖深呼了好几口气,沾满情欲的眼神总算清明。她俯下身,手掌半包住喻文州的脸,露出狡黠、如狐狸般得逞的笑容。 从下午到现在的伪装很成功,她骗过了喻文州的理智,将他的欲望折磨到发疯。 “你输了。” “我说过,绝对不会让你进来。” 言罢,叶修打开浴缸的水龙头,整个人已然潇洒起身,她亲手扣上的锁又被她亲自打开,而喻文州在雾气弥漫、水声不绝的浴室里,正无奈看着再次紧扣的磨砂玻璃门,短时间内无法纾解的欲望,让他的身体泛着难以言喻的疼痛。 由欲望而生的疼痛流血结痂,终于让喻文州开始思考,从身体开始重新认识这个人,距离是多么遥远。